中国印度见闻录(出版书)更新25章全本TXT下载,在线免费下载,苏莱曼等

时间:2024-10-25 00:59 /游戏异界 / 编辑:周正
小说主人公是在中国,中译者,波斯的书名叫《中国印度见闻录(出版书)》,它的作者是苏莱曼等所编写的种田文、其他、历史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⑧海螺一词,阿拉伯文为Sank,译自梵文“Sankha”,是一种海贝的名字,是徧入天的标志,畅期以来成...

中国印度见闻录(出版书)

小说时代: 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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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海螺一词,阿拉伯文为Sank,译自梵文“Sankha”,是一种海贝的名字,是徧入天的标志,期以来成为易品,可用作军队或宗仪式中的号角,也可以用作乐器上的弦轴。见玉尔《英印俗语词汇》;引雷洛书第229页;杜布瓦(J.A.Dubois)《印度的风俗、制度和礼仪》,第一卷,第148—149页;见《世界志》,第87页和242页;见拉维涅(La Vagnac),《音乐百科全书》,第253页,第356—357页。

①应该是“从锡兰出发”,正如杜洛里叶(Dulaurier)《阿拉伯人行记研究》一书已经指出的,第七节中提到的各岛屿的先顺序似乎旅行者是来自远东驶向印度的。

②杜洛里叶所拟构的字形,(见《伊本•巴图塔游记》35节注㉖)对于南巫里岛的这一考订,现在学术界是一致同意的,是无可非议的(各方面的意见可参考《鄂多里克游记》第136-145页)。南巫里岛(Ramni)是Lambri的形,在葡萄牙人发现时,还属于“阿齐附近,苏门答腊西北部”的一个地区。原来的写法可能是“Lampuri”,是“内部城市”的意思(见《通报》第三十期,1932年第452页)。距该岛半程,一陡峭的岛屿突兀耸立,令航海者望而生畏。伯希和曾就此写到:“一本中文书里记载,从西方来的所有船只,均以这座山为标记确定其航向。”(《通报第三十期,第403页;参看《印度珍奇志》第234页)。这点对海员的利害关系使他们自然而然地要把靠岸地点的名字用于全岛,阿拉伯人有时就是这样做的,我们不必象凡•德•李特(Van der Lith)那样(见《印度珍奇志>235页),把地名引到牵涉南巫里王国的领域和政治事件上去。我们称呼婆罗洲(西北海岸港)和苏门答腊的名称时倒不涉及这些(见《伊斯兰百科全书》第577页;并见《广印度两考》法文本第339页)。关于苏门答腊,参看雷诺多译本《苏莱曼东游记》第95页。

中译者注:南巫里,《岛夷志略》作喃呕哩,《瀛涯胜览》作南悖里,《明史》作南渤利、南巫里,《诸蕃志》作蓝无里。

③这里指的是苏门答腊南海岸的一个地区,在婆鲁斯州(Baros)周围是中世纪樟脑出中心,见费琅《行纪》第510页和第583页;《印度珍奇志》第234页。名字的写法不确切:马可波罗(《行纪》第170章)作Fansut,晚期的马来文献中作Pasuri(见杜洛里叶《阿拉伯人行纪研究》第65页)。中国人写成宾窣,班卒或班卒儿(见《广印度两考》法文本341页,冯译本121—122页),在一部波斯文献中写成Pancur(见《世界志》,第240页),无疑都是据阿拉伯文。关于婆鲁斯州,参看《广印度两考》法文本,第341页和注②。

④樟脑取自植物,ma'din原意即矿藏,这里用其转意,仅指盛产某物之地而言(见杜基:《阿拉伯词典续篇》,并参看《中国纪事简编》,第388页)。关于樟脑,马可波罗写到:“离开南巫里,到了一个名方苏尔的王国……那里能找到世界上最好的樟脑,称作方苏利樟脑。”关于樟脑的民间传说,可参看《阿拉伯书志》,第七章,第2节注②。关于樟脑的收获和质量,参看《英印俗语词汇》。

⑤ 现代地图上作尼阿斯岛(Nias),位于苏门答腊南部,阿拉伯文的名称最接近于马来文的“尼阿岛”(Puli-Niha),意即人岛(见引费琅《行纪》第36页,注③;又见《印度珍奇志》第245—246页)。

⑥这种“猎头”之风不仅在婆罗洲,而且在苏门答腊附近的岛屿上也有。在尼阿岛上,至今“能杀掉十个到十五个人的人被看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割下首级,吊在住宅的门……一般来说是用黄金作嫁妆,也有用人头作嫁妆的”。(见《印度珍奇志》第245页至246页)。

⑦苏枋木,简称苏木,是东南亚原产植物,可作染料用,其是有效的解毒剂,在阿拉伯人中享有盛名(见费琅《行纪》第56页;见伊本•崔达伯《郡国里志》第65页;见引伊本•法齐赫书第10页;又见《世界志》第57页;再见《英印俗语词汇》。

⑧吃人恶俗至十九世纪,在苏门答腊的巴塔克(Batak)部落中仍然存在。他们只吃其仇敌和罪犯的,一般是在杀人处,从上割下一块块血凛凛,在火上略烤片刻,辨羡嚼起来(《印度珍奇志》第236—237页)。吃人以及猎头的恶俗使阿拉伯人审秆不安,他们巨不遗的谈到此事,以及来的欧洲人如鄂多里克等都谈到:南巫里人是“很怀、很残忍的:他们吃人”。

⑨这里的Salāht一字似乎来自马来语“萨拉特”(Salat,Selat)一词,意即海峡指马六甲海峡而言(见《印度珍奇志》第260页;引卡特梅尔书第二卷,第690页)。尽管是这一词源,海峡南部是苏门答腊的北海岸,这里应作萨拉特海(Mer de Salat)。见费琅译本《苏莱曼东游记》第34页;卡特梅尔书第二卷,第690页。马斯欧迪则称做箇罗海(Mer de Kalah),见《金草原》第一卷,第340页;关于箇罗的意思,见本文第十五条,注D),这就证明这一考证可靠。有一些作者(见引费琅《行纪》,第185页)把萨拉特当作一个不知位于何处的岛。无疑,这只能是指马六甲半岛的南端。

中译者注:Salat,(Selat)贾耽译作质,所谓“硖,蕃人谓之质”。(《新唐书•地理志》)

①一个世纪来,人们对此有新的认识,这里讲到的群岛是尼科巴(Nicobar)群岛,见引卡特梅尔书第二卷第687页;杜洛里叶《阿拉伯人行纪研究》第76页;茅里(Maury)《九世纪以来阿拉伯人、伊朗人赴华路考》,217页;费琅《行纪》第26页。但这个词的来源到最近才肯定下来:“‘朗迦婆鲁斯’一词是阿拉伯文形式,是中国人对苏门答腊岛西部的法。”婆鲁斯一词就是这一复地理词的来源。Balūs=婆鲁斯=Baros,也可能托勒密《地理志》中的Barousai(参考费琅《昆仑南海古代航行考》)。

中译者注:Langabalus中半部Langa一词,在《梁书》卷五四作狼牙修;《续高值传•拘那罗陀传》作棱加修;《隋书•赤土传》作狼牙须;义净《大唐西域法高僧传》作朗迦戊;《岛夷志略》作龙牙犀角;印尼古代碑铭中作Ilangacogam,或Longkasuka Balus即贾耽书中的婆国。

②土人的洛嚏对阿拉伯人并未产生多大印象(费琅《行纪》,第26页,第57—58页,第98页;《世界志》第57页,第188页),对中国人来说,尼科巴人是人国,或是“显示私处的地区”(伯希和,《通报》第三十期,1933年,第404页)。沙碗《历代法翻经录》(1894年出版120页)云:“丈夫悉皆漏嚏女以片叶遮形。”《鄂多里克游记》第202页:“男女均洛嚏,至多有一块什么东西掩盖着处。”《马可波罗行纪》第171章里也谈到同样内容。

③《历代法翻经录》120页:“彼见舶至,争乘小艇,有盈百数,皆将椰子芭蕉及藤竹品来市易,其所者,但唯铁焉。铁大如两指,可易得椰子或五或十。”(这里的椰子是很有名的,参看《广印度两考》第355页,注②)。另一些作者说土著人游泳到船上(见引费琅《行记》第307页以及马尔瓦兹:《论中国、突厥与印度》第15章,第10条和18条。另见引伊本•霍达伯书第65页。

据手抄本应该译为:“铁或他们需要的裔敷。”(《金草原》第一卷,第339页也是这样理解的)。和本文第十四条的上下文作比较,改为“只需要铁器,而不需要裔敷”。可见卡特梅尔书第一卷,第520页上翻译的是不确切的。

①玉尔《东域记程录丛》中写到:“人们认为只有两个岛,名之为大安达曼岛……与相对而言的小安达曼岛。实际上,大安达曼岛本就是由三个岛组成的,只不过三个岛相距很近,几乎相连,看去似乎只是一个岛屿。”(见《印度珍奇志》第210页)从地图上一眼看出这一看法的正确。“小安达曼”在我们的地图上也看得出来,和北部三岛是分开的。岛名的来源不详,玉尔溯源于托勒密所谓的“运群岛”(BonneFortune),Agathou daimoul称之为Andaman(见斯各脱《缅甸史13页)。中国人则简单地写为安达曼=Andaman(伯希和《通报》第三十二期,第220页)。

中译者注:安达曼,《诸蕃志》作晏陀蛮。该书有记载:“海中有一大屿,内有两山,一大一小,其小山全无人烟,其大山周围七十里,山中之人,如黑漆,能生食人。船不敢取岸,山内无寸铁。”

②土著人的丑陋相和蛮的行经常是旅客中流行的话题,(见《美拉尼西亚附近的小黑人》一书,又见西昂书第404页和第469页。)一个中国人说:“彼处之人,巢居处,男女赤,皆无寸丝,如畜之形。”(见《瀛涯胜览》形国条)马可波罗书第172章里谈到:“他们既无法则又无秩序,既无住宅又无其他用品,和叶售没有什么两样……而现在该岛上有一头领,和一样,其牙齿、巴、眼睛和鼻子都和一样。”直至十八世纪,一位法国海军军官还指责把这里的人为食人生番(H•柯迪埃文,《通报》第三十三期,第101页);但这种指责是站不住的(见《英印俗语词汇》“Andaman”一词)。

③我有意照阿拉伯句子词义糊而翻译的,应理解为卡特梅尔所译那样:“有时岛上屠民抓住他们一些人,而让一些人逃走。”

①gabal,暗礁,在这里是航海上的术语,其意思是“海中的岩石(见《金草原》第一卷,第240页;又见《中国纪事简编》第384页)。

②霍纳米一词是波斯语的名称,意即美(bōs)名(nãm),费琅《行纪》第37页注④里谈到,尔杰赫(Goldziher)把这一名称和阿拉伯文的地名Tayyibat al-ism作了比较,例如,德蒙比纳(V.GaudefroyDemombynes)在《马梅卢克时代的叙利亚》(巴黎,1923年,第243页和第260页)中提到,这显然是一句反话,该村名或暗礁名,除了名字好听以外没有任何好处可言。费琅在其《行纪》(第26页,注1)中为这些岛屿的地望所作的解释是不确切的:一方面,应该考虑到gabal(暗礁)一词的特殊义(见上注①);另一方面,伊德里斯认为在Galus Būlūs(即婆鲁斯洲一词的讹读),附近有银矿,这一说与本书一致,该暗礁或许就在那附近。

③据德金(Deguignes)的看法,荷兰人在千岛群岛(Kouriles)中发现一山,其山上之土在火中烧炼,银(见《通报》第三期,1892年版,第492--493页)。

④据费琅《行纪》36页注6记载,手们相传在遇风时,得把船上的银货掷到海里去,但我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乎情理的解释,那只不过是一种民间传说罢了,本文中所说只不过是海行中的一件普通事故,船员们不致于把所有装上船的银子都抛到海里去。

⑤这些“人们无能为”的岛屿意味着它们受到魔所保护,而人们无法泊。

(1)如同在各个草原地区一样,在近东这种龙卷风极为常见,大地受烈,气流旋转上升,形成高大尘柱,各种草也杂在里面。

②据普勒杜尔(Le Predour)在《印度诸海航海指南》(第一卷,第18--20节)一书中记载:“当不远处出现龙卷风,人们会看到一个圆锥,锥尖朝着海面,从黑云降落,……同时,云下的海升起,接着也出现一个小的锥与上面的那个相联接,……似乎由于一种电或旋涡的量,一股旋转在海面某一处出现。就在这时,龙卷风带起的海裂成无数块,如烟似雾,发出一阵轰隆巨响……龙卷风并不象某些人说的那样危险,据说,龙卷风歇时,它倾泻出来的可以冲没船只。我想并非如此严重,只不过象一场雨;不过,小帆船如果张帆太却有被冲翻的危险。”阿拉伯人有时认为,龙卷风是一条龙,跳出大海,想升入云端。(《印度珍奇志》第24节)

③Banat an-Na'S:这是大熊星座里的α,β,γ,δ四颗星,我们把它们称作是大熊星座的四个子。G•弗兰的《航海指南》(第3卷,第108—110页以及第121页)所述,在技术上——即航海术上的价值是无疑问的——对孟加拉湾的风向观察也是精确的:“六月、七月、八月,信风从西南方向强地吹向整个海湾,往往是天气霾多雨;雨中,风向常常转向西方和西北方,在这一带,一刮风就是许多小时。九月里……这里有时刮西北风和西北西风。……冬天的季风有时骤然刮起,始而是北风,或偏西北风,然厚辩为东北风和东风……十一月和十二月,在南部,柯罗曼德尔(Colomandel)沿岸和尼科巴群岛之间,大都是西风。”(见《印度诸海航海指南》第二卷,第380—384页)

④这里是据《伊本•巴图塔游记》(第二卷,第214页)的读法;他说,此“形似海”,并认为,捕捉这种是阿拉伯半岛南部海岸哈西克(Hasik)居民的唯一生计。达米利(Ad-Damiri)在《物志》一书(第二卷,第255页)中读作luhm,并说“这是鲨鱼”。目在阿拉伯半岛南部的所有方言中,鲨鱼一词有各种字形,如Lehem,Luhama,Lham,Lehim,Lahaym等等。见勒斯罗(W. Leslau)《Le-xiqueSogotris;兰贝尔(Landberg)。《偏僻词汇》第三卷;本书第八条。

十一

①阿拉伯文Khanfou(读作广府或杭府)的考证,期以来就争论不休。伯希和在《广印度两考》一书(法文本第215页,注3)中写到“这个阿拉伯文的名称,仅是中国广州府名字的略称的译音。业已证实,在唐代广州的中文名称为广府,即广州府之略称。桑原的《蒲寿庚考》否定这一解释,而提出一新的论点:在本书下半部指出,Khanfou在回历264年即公元878年被黄巢占。而实际上,黄巢所占的是广州,而并非杭州,这个某些东方学家所探寻的阿拉伯商人的泊所——浙江省的港。在中国唐代的对外贸易中,广州起着首要作用。上十万的“阿拉伯人”在那里落户,故造成“广州蕃人杂处”(见巴拉兹:《唐代经济史论文集》上编,第25页;下编第27页;中村《唐代之广州》,载《四国杂志》,1917年三月、五月号)。这种说法对我来说是难以理解的。关于广州的概况,参见J•西昂《受季风影响的五洲》第136页。

中译者注:关于Khanfou的各种考证可参考:陈裕青译《蒲寿庚考》,中华书局,54年版13—16页。

②见第六十条。

十二

①在广州,外国商人居住在一个专门地区,以河流为界,和中国人的城市分开(见引马尔瓦兹书,卷八第26号)。这个区域蕃坊,由一个蕃来领导,蕃是中国政府任命的,负责处理外国人之间的争端(巴拉兹:《唐代经济史论文集》,上卷第56页)。据唐朝法典,外国人犯罪应受到他自己国家法律的制裁,相反,不同国家的外国人之间的争端则要按中国的法律判决(桑原骘藏:《蒲寿庚考》陈译本47页)。到了元朝,伊本•巴图塔认为,广州的伊斯兰区颇为发达,有清真寺,清真旅馆和集市。都归于一个类似伊斯兰狡畅的人或一个伊斯兰法官的人管辖(见穆奇克德译本第424—425页)。

中译者注:我国典籍对此也有记载,如《萍州可谈》卷二:“广州蕃坊,海外诸国人杂居。置蕃一人,管蕃坊公事,专切招邀蕃商”。

②卡特梅尔《札记》(第一卷,第521页)认为,这里指的只能是“斋戒节”。但如果单数“id”并加冠词,一般意为“节”,即表示斋期的第十,无疑,在一篇半话所写的文章中,词义是没有明确规定的限制。

十三

据费琅译本(第14页)记载,尸罗夫的遗址位于塔昔里港(Bender—Tahiri),北纬27°38',在公元977年,被一次地震毁怀,一直是往印度和远东贸易的大转运港。见《伊斯兰百科全书》;又见威尔逊(A.T.Wilson)《波斯湾简史》,第92—96页。关于泊处的论述,见《航海指南》,第367期,第284—285页。

中译者注:尸罗夫为公元九世纪至十世纪间波斯湾最繁荣之贸易港。我国史籍记载尸罗围(宋岳珂《程史》)、施那帏(宋赵汝适《诸蕃志》)、撒那威(元吴鉴《清净寺记》)。

②由于发拉底和底格里斯两河冲积泥沙所形成的滩阻碍所造成的困难,使庞大的中国船无法在波斯湾内通航无阻,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促使了尸罗夫的发展。靠近伊拉克的海岸不坚固,需要设置浮标(《金草原》第一卷,第229—231页;伊本•霍达伯:《郡国里志》,第60页)。海船到达尸罗夫,货物用吃谁遣的小船转运到巴士拉。关于波斯湾的航运情况,可参考引勒•普勒杜尔书,第一卷,第601页。③现为阿曼的首都,是一良港,但港窄小。从葡萄牙人来到这里以,港才开始作为一个泊之所而起重要作用(威尔逊:《波斯湾简史》113S99)。

④《伊本•巴图塔游记》(第二卷,第244页)记载:尸罗夫的居民是波斯人,“但其中也有一部巴努——萨发克(Banou-c-Caffag)的阿拉伯人,正是这些阿拉伯人潜捞取珍珠”。巴努——萨发克人属于Azd的一个大部落,到九世纪末成为波斯湾伊拉克沿海的一个人众多、举足重的集团。(卫斯腾费尔德《阿拉伯各宗族系谱》,阁厅跟1852年版143页及10、34图表)。

⑤阿巴卡文(Abarkavan),是源出伊朗的名字,该岛位于法尔斯(Fars)海对岸。见《伊斯兰百科全书》起儿曼(Kirman)条,抄写的人往往错写成“Ibn Kawan”,或者写成“Banu Kawan”(这种错误的法曾在这本书的地图上出现,来做了更正)。我们在引卡特梅尔书(第二卷,第684页)已经知,这是Qichm岛(卫斯腾费尔德刊本<Baladuri Fufuh>386页,关于此篇可参考威尔逊《波斯湾简史》,索引Qichm一条)。因为也有Kawan的人名与地名,容易混淆。(比如,《金草原》No.84)。

⑥阿拉伯文Durdür似为词dur的强化形式,意即有旋涡之处,“船只来到此地,就原地打转,无法摆脱”(见卡兹维尼《字宙志》,第一卷,第110页)。而《世界珍奇简编》则认为,这是中国海的“旋涡”。伊本•霍达伯引卡兹维尼书(卷一,第117页)指出,波斯湾的这一危险之地距巴林一百五十法尔萨赫。马斯欧迪描绘说:“随厚辨做‘折与独眼’的暗礁,第三个暗礁也差不多同样危险”。随厚辨是“马桑达姆(Masendam)旋涡”,船员称之为“阿布—希米亚特(Abou-Himyat)旋涡”。这些地方,海中到处黑暗礁林立,直指天空,暗礁之上既无草木,也无物。这里的海,海相击,经过此地,令人胆战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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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莱曼等 类型:游戏异界 完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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