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史分章 269

铳还。当时正值西北风，烟尘弥漫于郑军阵地，能见度很低，清军骑兵趁冲入，郑军，提督黄山、礼武镇陈俸、右先锋镇廖敬、丁镇郭廷、护卫右镇洪承宠都在战中阵亡。郑成功见败局已定，带领余众退守海澄县。清军趁胜收复南靖、漳浦、平和、诏安四县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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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明清史料》丁编，第本，第七十五页《查明漳州解围功次残件》。

① 《明清史料》丁编，第本，第七十八页，顺治十年二月二十八福建巡按王应元题本。《明清档案》第二十册，A21—12 号。《吏部残题本》中也说：“围困郡城八有余月，城士民掘草树以延残，男老幼饿毙者四隅以千计。”

① 顺治十年《为查报漳州解围功次事残件》，见《明清史料》丁编，第本，第七十五—七十七页；阮旻锡《海见闻录》（定本）卷。顺治九年十月福建巡按王应元揭帖中说，金砺“于九月初十由省城（福州）发，闻二十六已直抵漳境矣”。见《明清史料》丁编，第本，第七十二页。福建巡佟国器在顺治十年十二月初二“为恭报兵抵漳，解围获捷，仰圣怀事”题本中说：“夫漳围之解在于顺治九年十月初三也。先该各率兵临泉，与杨提督商度发。遂于九月二十八兵马抵漳。初二剿，初三贼窜，围解。”见佟国器《三捷功奏疏》。

第三节 海澄战役

围漳州失利，郑成功命部将镇守海澄，自己在1653 年（顺治十年，永历七年）回到厦门②。定西侯张名振建议，乘金砺所统南清军主集中于福建，浙江、江苏兵单薄的机会，由带领原鲁监国舟师北直入江，“捣其心”，使清方于退失据的困境。郑成功同意了这建议，可能提供了些船只、粮食和装备，这年秋天张名振、张煌言等带领师北江浙。

四月，金砺调集陆官兵，准备海澄县和中左所（厦门）。郑成功为了保卫漳州府沿海基地海澄，先派左军辅明侯林察、左军闽安侯周瑞、军周鹤芝、镇阮骏、援剿镇黄振等统率官兵乘船阻截清方师。途中遇飓风，林察的座船漂入化港，被清军擒获。二十八，金砺指挥的清军扎营于祖山头，摆开了海澄的阵。五月初，郑成功统军到达海澄。派正中军张英负责组织守城的民夫和器械，北镇陈六御领义武营、仁武营、智武营①防守海澄县城；援剿左林胜守南门外桥头，左先锋守东门外岳庙，护卫左镇沈明守中权关，正兵镇、奇兵镇守土城、九都城；锋镇赫文、戎旗镇王秀奇、护卫镇陈尧策守镇远寨，冲镇万礼守镇远寨外；提督黄廷、中提督甘辉守关帝庙木栅，和镇远寨阵地相接。自己驻于天妃宫督战。初四，金砺调集铳数百号集中轰郑军阵地，郑军据守的籧篨、木栅多被。第二天，镇陈魁、冲镇叶章见被挨打是办法，主；郑成功同意了们的意见，从各镇选了壮勇士数百名由陈、叶二将率领冲锋。清军见郑兵营，立即以密集铳。叶章当即阵亡，陈魁右负伤，被迫退回。成功命收兵固守。清军继续用铳轰，镇远寨边新筑的籧篨等防御工事被夷为平地；郑军将士失去了屏障，官兵惊惶安。郑成功令挖掘地窝藏，同时为鼓舞士气，派传宣官持“招讨将军印”遍谕军中，说：“朝廷以此畀，惟有效勿去而已。诸将中有能率众得功者，愿以此题让。”诸将纷纷到成功营中请战。中提督甘辉慷慨陈词：“生自古谁无，留此丹心照青。此番竭以守，倘有测，亦得其所！”王秀奇等齐声赞同。成功为了步增强将士的决心，自冒着密集的铳登耸的敌台观察敌军阵①。判断清军在持续两施放铳之，即将发起全面。当天夜里，派神器镇何明、洪善等把量药埋在两军相持的河边，准备好引线，待机而发。入夜以，清军铳绝。初七五鼓，金砺令以掩护，派营兵打头阵，随是洲兵，填河攀栅蜂拥而，直抵城，箭如雨，企图举登城。城的郑军手持斧奋勇砍杀，续清军踩着被砍杀的尸继续攀城，战况极为烈。

天亮以，郑成功望见兵半河，当即令何明等点燃引线，沿河埋设的药同时爆发，烟焰蔽天，刚河的清兵部烧。甘辉乘机挥军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