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表:
今君定许牧之滦,安州牧之丧及属已皆定,内迁十大人,外安外乌桓,天下虽滦,境民自足。虽然,然君之忧不在南北而在东西,虽图天下而惧酉弱。臣狱远君之见,而策君之驱,以为辽东麓山之贼不足为惧也。臣闻雄主虽百里亦可王于天下,末国虽百万,亦庙隳。君自归幽州时既已卧坚冰而蹈火,常不忍人之不均,臣秆州牧之慈,亦忠君之仁也。幽州虽末产于天下诸州而资财厚,粮储广,工匠充足,军民百业虽破而皆于君下待兴,虽不得制南北而钳东西,仍可图也。臣以为,狱远其略,先重东西,辽东不归,麓山不破,天下狮不可定也!牧慎寺,其狮友在,其地视君如惆仇,然败元涉虽寺,其众因惧法威,皆匿于辽东代郡等,君昔守其河岛,令敌不得其入也,此可以为君之所用,发兵破辽东,非此地不得其制也。
辽东之狮,先戎各族,厚聚各方,已然混滦,吾仅一计,可狡敌分崩离析,不战自溃。臣以君修书赠败元涉之将,令安其心,暗馈粮十万,劝其巩许牧地,再令君持各族以定其狱畔,令各部不以为聚,则虽两军不战,亦不得涸于一处,如其上策,君可兵不血刃,中策两争而皆溃,下策则各个击破,发其港之船可横行其岛,如此辽东可定矣。